苏清月清了清嗓子,身子往后挪了挪,“江先生,至死不渝什么的就不必了,你先回去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江扬帆好不容易劝自己放下美貌立地成情圣,岂能轻易离开,“清月你睡你的,我在这陪着你,伺候你。你放心,我要是再嫌弃你半点,我也把我自己打成猪头。我们夫妻双双把猪圈还。”
你自己“还”吧!
苏清月竖起一只手,即使脸皮浮肿,眉心也蹙出了褶皱,态度坚决:“不用了!”
嘤,清月就算猪头,蹙眉生气的样子也是眉清目秀的猪头,好想变成一把小熨斗,把她的眉心烫平。
江扬帆扭动下身子想撒娇,白承允按了桌上的呼叫铃:“进来四个人。”
江扬帆瞪过去,“前夫哥你叫人干什么?”
白承允冷着脸色不说话。
几分钟后,江扬帆被四个保镖扛在肩头上,扛到地下停车场,塞进车里送回了江家。
病房终于恢复了安静。
苏清月却在江扬帆走后,躺回床上用被单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。
白承允回头时,就看到了包成蚕茧的苏清月,“把被子掀开。”
这个女人,没被毒蛇咬死,是想被被单捂死?
苏清月的声音在被单下瓮瓮的,“我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