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月对白承允的这顿骚操作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评价。
当着两个孩子的面,她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,只能磨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:“白承允,我什么时候不爱吃甜食了?”
白承允没说话,只幽深的眼神回望着苏清月。
苏清月突然就想起来了。
是有一年一个小学弟追她,寒冬腊月天里天天楼底下弹吉他,手都弹出冻疮了,也阻挡不了他对苏清月的热情。
还扬言要弹足一百八十天,让上苍感受到他的爱才是真爱。
苏清月要头疼死了,实在受不了,只能下楼亲自赶人:“这位学弟,感情不可勉强,你死心吧。”
学弟跟个哆啦a梦似的,看见苏清月后刷地从背后掏出一把糖果做的花束:“学姐,感情不可勉强,但我可以勉强。我不怕你勉强我,我只怕你不勉强我。所以学姐,求你勉强我吧。”
一串“勉强”跟绕口令似的,苏清月本就不大的脑容量一下子全是二倍速的弹幕,内容只有两个字——勉强。
她晃了晃晕菜的脑袋,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,学弟已经把糖果花束塞进了她的怀里,抱着吉他撒腿跑了。
苏清月倒吸着冷气,正要拔腿追,忽然感觉背后有什么炙热的视线在烤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