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月拖开一把椅子,大马金刀地坐下来。黑衣黑裤的女人即使单独坐在那里,气势上也可以压过对面三个男人数百倍。
她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杯茶,嘴要碰到茶盏边沿时,又突然放下来。
于小光眼看苏清月都要喝水了,只要她碰了今天桌子上的任何一样饮料酒水,他就能保证她走不出这个房间,明天各大新闻都是苏清月的艳照。
但特么的临门一脚了,这个臭女人为什么放下?
苏清月没错过于小光眼底闪过的恼恨,年轻人还是太年轻,逗逗他而已,还当真了?
她挑眉笑了笑,看向对面:“这位先生,你头上的伤,是我砸的?”
于小光想起那天的事情就恨得不轻,他在湖城横着走了二十几年,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?他不要面子吗?
“要不是因为你,你那个姘头会用酒瓶子把我砸成这样?说起来苏清月你挺有本事啊,前脚能让白承允给你引来各种资源,后脚还能让江扬帆给你各种卖命。”
江扬帆?
打得好,小江同志可以加个鸡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