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清楚,这个无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
他根本不怕丢人,可她怕。
被『逼』无奈,她只好咬牙指了回房的路,他抱着她几掠几落,便进了她住的院子。
她现在是凤御宫司执,算女官中最高一级,因此并未和其他下等宫人混住,这个的院落里,只住了她和另外两位同等级的女官,而今是大年夜,其余二人吃酒热闹去了,院内一片漆黑寂静,正好方便了裴凯哥。
很顺当地进了她的屋子,他一脚踢上门,就抱着她上了床,急不可耐地剥她的衣裳。
这个时候,米苏终于可以痛快骂人了:“混蛋,你又不喜欢我,为什么要碰我?”
而裴凯哥已经不像白那样理亏:“谁我不喜欢你,我喜欢。”
醉酒之后,他脑子里满满都是她,他想要她,想得发疯。
米苏还要反驳,却突然倒抽一口冷气--他已经咬住了胸口那点红樱。
夹杂着奇异酥麻的疼痛,瞬间传遍全身,她再也不出话来。
可就在此时,却忽然听得院门一响,吓得米苏浑身一个激灵,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踹开了他,缩到了床角。
“可恶的东西。”他低骂着撵过来,从背后搂住她,又去强攻。
然而,还没得逞,却有脚步声却越来越近,最后有人敲门:“米司御您回来了么?”
米苏想要答应,可是她又不敢出声。
外面的人却又偏偏没走,还在等待:“王嬷嬷和崔嬷嬷想请您也过去同乐,毕竟一年到头,大家也就能聚这么一回,好好融洽融洽……”
她只能极力镇定,先打发房外的人,装出睡意朦胧的声音:“我今受零凉,身体不适,所以早早睡了,你回去帮我跟两位嬷嬷陪个礼。”
那宫女终于走了,米苏松了口气,瘫倒在床上。
“你,怎么补偿我?”裴凯哥爬到她身上,自上而下俯视她。
米苏狠狠剜了他一眼,扭过头去不理他。
她对他,真的是无计可施,明明就知道他心中还有别人,却又敌不过他的霸道掠夺。
而他还嫌没欺负够,在她耳边抱怨:‘你是故意的吧?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在这个时候?”
米苏气得狠掐他一把。本来日子还差两的,要不是被他……怎么会提前?
他倒很乐意被掐,笑嘻嘻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:“我就喜欢你这个母老虎样儿,这才像你。”
碰上脸皮这么厚的人,米苏也只能自认倒霉,将他掀到一边,自己起身下床。
他着急地一把将她搂住:“你去哪?”
她没好气地推开他:“我总得换衣裳吧。”
裴凯哥愣住。
米苏没有再问,只是慢慢地穿好衣裳,坐到桌边,给自己倒了杯茶。可还没放到唇边,他便从床上下来,夺了过去:‘你现在的身子,不能喝凉的。”
她不动,也不答腔,就那么背对他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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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叹了一声,将她抱起,回到床上,把她整个人裹进自己怀里,又盖好被子,才去她的唇,语气中包含着无奈:“你怎么就这么犟?”
她抬眸和他对视:“你觉得我身份低微,因此可以被随便对待?”
“不是,唉。”他眼神纠结,半晌,才开口解释:“我和她,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。”
米苏一怔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“我们……各自有各自的使命。”裴凯哥苦笑。
她心里发疼:“所以找我代替吗?”
他轻抚着她的背,下巴抵在她的额上:‘宝珠,跟我回裴城吧,我们以后就在那里过一辈子。”
她的眸中,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