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彦景深走了吗?”
简欢没有回答叶知秋,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。
叶知秋转身回房时不经意往楼下瞟了眼——
公寓楼前的草坪边,站了个人,病号服,头上缠着滑稽的纱布,不是彦景深还是谁?
这两个人……
她看看紧闭的房门,又瞧瞧楼下固执地不肯离开的男人,无奈地叹息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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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欢站在盥洗盆前,水声哗哗,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,那张娟秀的脸渐渐变得模糊不清。
“欢欢,能不能不离婚?”她的耳畔似乎还没散去他的这句话。
她从小就没有双亲,又是在无数白眼中长大,最渴望的不过是家的温暖和亲人的关心,她原以为彦景深是那个让她感到幸福的人,可是结果呢?苦尽了依旧是苦,曾有过的甘甜不过是让她痛上加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