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挺辛苦的。”沈娴淡淡问,“你觉得夜梁好还是大楚好?”
“不可同日而语么。”
“那夜梁的国力相较于大楚如何?”
夜徇想与沈娴多说说话,尽管脑子里仅剩的清醒在告诉他夜梁国事不可随意说给大楚国君听,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。
于是沈娴问夜梁的国力,夜徇就说国力,国中有多少城郡,哪些地方比较富裕,国库主要靠什么盈收。
沈娴问起夜梁的军力,夜徇便告诉她夜梁总共有多少大军,分驻在哪些地方。
甚至于沈娴问起将来夜梁哪位皇子有可能继承夜梁,夜徇便给她做详细分析,夜梁出挑的那些皇子的优劣。
零零碎碎说了半宿。
夜徇实在醉成了一滩烂泥,他还想要爬到沈娴的龙床上去,咕哝道“今晚我要睡这里……我要和你一起睡……你没有了他,可我还在,你说是不是……”
沈娴拂衣起身,叫了玉砚进来,道“把他丢出太和宫去。”
于是玉砚又叫了几个宫人进来,把夜徇抬着丢到了对岸。
天寒地冻的,很快夜徇就受不住了,冷得直哆嗦。他清醒了一些,后来夜里宿在了齐乐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