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淑珍停下手里的活，想了想，她也不太清楚模特是干什么的，“好像是穿着衣服走来走去给别人看？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是干嘛的，你要是好奇，等你大伯娘回来了你问她。”
程言森点点头，“嗯，大伯娘什么都知道，等大伯娘回来了我问她。”
“你哥呢？”吕淑珍看了眼程言木住的屋子。
程言森撇撇嘴，“看书呗。”
也不知道书有啥好看的，除非学校里的课本，他是其他书都看不进去的。
吕淑珍失笑，“你要向你哥学习，不能总贪玩。”
“知道了，奶！”程言森拉长声音，怕他奶再唠叨，就跑到隔壁去找程言凯他们去玩了。
舒意安带着程谦和念念刚走进杰克的工作室，他拿着四份合同给她和程谦看。
内容跟之前的一模一样，只是调整了工作时间。
念念每天工作四个小时，程谦工作八个小时。
舒意安向杰克道谢，签了合同。
杰克哈哈大笑，“你再谢我，我会感觉自己是个周扒皮、资本家。”
舒意安也跟着笑了起来，闲聊了几句，杰克带着程谦跟念念去训练室培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