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皖豫被风兮这么给问了，微微叹息一声，低着头想了好半天。
然后才回答，“说实话，我不知道，我很多年没见到她了，在我的记忆力，她还是少女的模样，我也不知道现在面对她，是什么样的感觉，是怀念？或者深爱？或者是遗忘？或者是熟悉的陌生？我真的不知道，毕竟这是一个不成立的问题，所以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。”
秦皖豫有些醉意，其实他酒量不错，但是今天心情有点复杂。
外加风兮的这瓶白酒是老家带来的，一个伯伯自己酿造的，60度烧酒，很冲很烈。
所以秦皖豫有些摇摇晃晃，和平时的状态很不一样。
可风兮居然发现，这样的秦皖豫，还挺有意思的，她就那么认真的盯着他的脸看着。
“行吧，那就不回答了，来，干杯。”
两人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，最终将一斤装的白酒全部喝光。
还觉得不太尽兴，又拿出了冰箱里一瓶红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