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，当年纳兰家族走向衰败的原因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，就算有人记起纳兰家族，也应该是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五六十岁的那一代人，可这个戴口罩的女人，看着也就二十岁出头，她怎么可能会知道纳兰家族？
“我是谁不重要的，我就问你，纳兰家族的覆灭，你就不感觉愧疚吗？这些年，你心里就一直很心安吗？”口罩女说道。
听了这话，孙发昌再也无法淡定了，身子晃动了一下，险些摔倒，他盯着口罩女说道“你怎么会知道三十年前的纳兰家族？”
“你就回答我，你心里愧疚不愧疚吧？”口罩女盯着孙发昌的眼睛说道。
“姑娘，你这样咄咄逼人的姿势问我，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？纳兰家族的覆灭与我又没有任何关系，我愧疚什么？”孙发昌眼睛一抬，表现的很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