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儿们都在边疆打仗,京城入秋之后,便更显萧条了几分,这是江予月近日来的所思所感。
打了个盹,睁眼便瞧见夏园在门边驻立着,她赶紧招呼,“夏先生。”
“怎么不叫醒我?”江予月望向身旁的白芷,花苑仔细扶着她坐起身子来,。
还未等二人出声,夏园上前行礼,恭声道,“是属下说没必要叫的。”
江予月仍旧示意夏园坐下回话,白芷也给他斟上茶。
夏园每次见到江予月,总觉得她能带给自己不一样的感觉,现下,她的贴身婢女也对自己恭敬,想来,能在她身边呆着的人,都受了她的熏陶,不以尊卑待人。
“只是回禀,并没到案件的关键时候。”夏园规矩坐着,江予月虽对他们没有下人之别,但自己仍旧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。
夏园回禀这这两几日所查到的,“几个月来,运粮不下百次,可竟有高达八十余次的粮食,运粮的是同一批人。”
江予月眉头轻轻蹙起,那一车车的粮食重量不轻,如若因为征兵人手不足,便不会将人数分批劳动;若是想减轻活计,也不应该两批运粮次数相差如此之多。
何况领着一样的工钱,凭什么你就能比我干活少。
江予月已经确定,此事就是户部自己人所为,极大可能是受人指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