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赶紧挂电话,赶紧过来。”还没等那边的桑槐说话,傅情就挂了电话。
将冷少恒的衣服脱掉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傅情忍受不了两个肌肉丰满,的男人摸身体,就算冷少恒没有摸他,他摸了冷少恒,那也不行。于是傅情就闭着眼,动作因为想要快速脱掉他的衣服而粗抱起来,让冷少恒两边的臂膀上出现了勒痕。
“我不是故意要脱你衣服的,也不是故意要看的,要怪只能怪你特么怎么就在这个时候昏迷?”
傅情念着碎碎念,再一看去,果然,冷少恒的伤口已经裂开,殷红的血液浸染着纱布,纱布的外围是一种肉一样的黄色,是炎症的分泌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