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之后。
高韵锦的脑子还是有些空白。
她拿着手机，失了神，站在原地没有动。
还是霍正云见她出来打电话打了这么久还没回来，从书房里走出来，见她拿着手机发呆，就轻咳了下。
高韵锦忙回神忙说打斗：“抱歉，让你久等了。”
霍正云笑道：“我不赶时间，倒也不在意多等一会。”
只是……
他视线落在高韵锦的脸上，打量了她一会：“你怎么了？难道是又跟傅总吵架了？”
但看她的脸色，似乎又不是。
“之前……吵了几句。”
霍正云挑眉：“后来不吵了？”
“嗯……”
高韵锦抱着手机，忍不住说道：“他之前……挺凶的，后来不知怎么的，态度忽然就变了，变得很……温柔。”
特别特别温柔。
在挂电话的时候，还要她跟他说晚安。
甚至说完晚安的时候，还要等她先挂电话他才挂……
“那不是好事吗？”
“是好事，不过……”
他态度变得有些快。
她完全摸不准他态度变化的原因。
所以，心里开心之余也有几分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