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仓促挂了电话,而战斯爵却已然强要了她。
掌心游走过的肌肤,像被火烧过一样,滚燙了起来。
“怎么不告诉他,你正在我身下?”战斯爵衔着恶劣的笑,声音满是嘲讽。
宁熙倒抽一口凉气,后背被石壁磨破了皮,恶狠狠地瞪着他“禽兽!”
“禽兽也比你水性杨花满嘴谎言要好!”战斯爵突然加重了力度,空气中弥漫着强势的压迫感“你以为拐跑我的儿子这件事就算了么?宁熙,我告诉你,你休想!我管你四年前怎么煎熬,四年后你大闹我的婚礼,拐走我儿子,泄露集团的资料,这些事我会一笔笔跟你算清楚……”
宁熙咬破了下唇,还是泄出几缕闷哼。
大脑有些缺氧,脱口反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