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是谁，但是宁凯的态度却很恭敬，甚至恭敬地都有一丝谄媚了。
“先生，请您放心，现在夏青柠已经死了，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当年的秘密……”
“宁熙？她对我死心塌地！为了保我都拿命和战斯爵赌了！”
“……我养了宁熙二十年，这么点回报是应该的！不过最可恨的就是夏青柠，她竟然还让我去和宁熙摊牌？那就怪不得我了，只能送她上路！”
“现在我已经彻底没事了，能从战斯爵那种人手里活命，我相信这已经证明了我的价值，您有什么计划尽管吩咐……”
宁熙单手握着门把手，隔着门缝，那些冰冷的字眼像魔音一样往耳朵里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