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器突然发出滴滴的提醒音,温予易心跳和血压骤然飙高,他大口的喘着气,猛地从梦魇中惊醒过来。
“温少?”南城彻夜守在温予易床边,狂松了一口气。
谢天谢地。
现实和梦境不断交织,温予易闭上眼又睁开,睁开又闭上,好几次之后,才找回混乱的理智,扫向手背的留置针,哑着嗓子道:“我伤口感染了?”
“对,医生检查后怀疑你昨晚就发烧了,但太太竟然说她故意放任你发梢不管!那些股权真的白白给她了!养条狗都知道朝主人摇两下尾巴......”
南城替温予易鸣不平,实在搞不懂,既然两个人只剩下互相折/磨,为什么还要舔/着脸赖上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