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木海沉声“我记在心里就好。行了,别说这些话了。我家凌凌和阿源这些年赚得还不错,我家现在的日子也算好的。难不成还介意一点儿吃的?你能吃多少啊?别瞎想!”
昌伯想了想,道“要不……等阿源他们两口子要回帝都的时候,我跟着一块儿回吧。阿海,这儿我是没脸待了。”
上次儿子和儿媳妇连续闹了两回后,整个程家村都知道了。
在乡下地方,家丑不外扬这种事是做不到的。谁家有个一丁点儿事,不到半天功夫,家家户户就都知道了。
一大堆婆娘喜欢东家长西家短说个不停,加上一些添油加醋,闹得真心难看。
这两天他在诊所打吊瓶,好些人跑去看他,有些是真切关心,有些则是偷偷看他笑话。
他和死去的老伴就一个儿子,疼得如心肝肉。以前家里但凡有吃的喝的,都是他吃完以后,他们再捡剩下的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