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无极又问，“怎么抓刀刃上了？”
百里绯月也没打算瞒他，也没什么好瞒的。
直接把比武和意外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。
只听到头顶男人莫测笑了声，“你怎么就没用脖子去接？”
“那不是脖子接不住嘛，我手都是好不容易才够着。”
百里绯月一边回答，一边都想抽自己几巴掌。
她明明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喜欢长孙无极，为什么在他身边，突然又觉得还是挺舒服。
甚至这久违见面，今天先是程将军比武，又被人围攻一番后，现在温泉一泡，头发被擦得太舒服，她有种想靠着他打盹的感觉？
她真的有点搞不懂自己了？
见长孙无极半天没回话，也没继续问，索性翻了个身，面对面。
很认真的看着他。
长孙无极给她擦头发的手停下，摸了摸她的脸，“小疯子，又发什么疯？嗯？”
很正常很寻常的一句话。
百里绯月心底莫名一阵委屈。
没由来的。
动了动，两只手手臂趴在他胸膛上，把脸贴在他胸口，低声道，“长孙无极，你要对我好点。”
男人的手就落在她头顶上，一下一下，像抚摸一只不安的猫儿那样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