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了做了些什么?”秦子阳声音冰冷,就连方才柔和的眼神,也在陡然间带着瘆人寒光。
律师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,下意识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才回答“夫人进了里面,所以他们谈话的内容不得而知。但是夫人进去没多一会儿就出来,应该……应该还来不及做什么?”
说到‘应该’两个字的说话,律师下意识偷偷撇了秦子阳一眼。那暗示性的话,相信秦子阳能够听的懂。
“你还希望他们做什么?”秦子阳手愤然的在桌上锤了一下,额头上青筋腾起。
“抱歉,我可能说错了什么。”律师紧张的直冒冷汗,甚至不敢去看秦子阳此刻的表情。
他深刻体会到,提什么都别提起白沐初。提的好也就算了,提的不好,自己都不知道代价是什么。
“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白沐初出门,更不允许见任何人,就像我在家到时候那样,就算是白家人也不行,明白吗?”秦子阳每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。
不管白沐初跟秦深有没有发生什么,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,他就迫切的想要让秦深死无葬身之地。
“知道了。”律师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