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低眸冷冷撇着程夫人拽着胳膊的手，声音更是冷上十分，“这种话，你应该对你的好儿子说。”
“我已经说过了，但他说什么都不听。我当时跟元先生去见我儿子的时候，已经套过他的话了。在话里他承认冤枉了白小姐。看在我将功补过的面子上，希望你到时候能给我儿子留条命好吗？就当这是我这个做母亲的，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。”
程夫人眼泪一颗颗顺着眼角滑落，作为母亲，她可以说，将所有的期盼都放在了秦深身上。
因为她很清楚，只有这个男人点头了，她的儿子才能保住命。
“不能。”秦深甩开程夫人的手，不带一丝犹豫的离开，也彻底击碎了程夫人所有的希望。
那一刻，程夫人手无力的脱落在地上，人仿佛瞬间被抽干了精气一般，倒在了手术台上。
在秦深走出手术室那一刻，身后清楚传来护士跟医生们惊呼的抢救声。而身后，元枫追了出来。
“记得我走之前说过什么。”
“公平竞争。”秦深看都没有看元枫一眼，便径自往电梯方向走。
元枫刚要爆粗口，就听到里面护士跟医生说话的声音，‘病人已经去世了。’
只这么简短的一句话，元枫心跟着沉了几分，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，然后一路小跑着上了车。赶在秦深乘着电梯还没下来之前，开车直奔白沐初所在的拘留所。
有了程夫人在程可泽那边的口录，白沐初在被囚禁了几天后，终于感受到了阳光下的气息。就连眼睛的不便也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坏心情，倒是旁边的元枫看着她摸索的动作，紧张的额头直冒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