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一脸震惊的看着柳荣，不敢相信的说道“你居然套我的话！”
“我在变成这样之前，是这家医院负责治疗精神病人的医生，并且还是心理学研究专家。”柳荣以正常的语气自我介绍道。
“你…”陈凡更加看不懂柳荣，但又很好奇，于是问道“你吃掉了多少人？”
柳荣低头思索了一下，随即回答道“不知道，因为我吃掉了太多精神病人，大多数时候我的大脑都属于癫狂状态。”
“也就是说你得精神分裂症了？”陈凡问道。
“不，我这并不完全是精神分裂症，严格意义上来说，我这叫双向情感障碍！”柳荣耐心的解释道，“现在的我只要感到饥饿，或者是受到强烈刺激的话，就容易陷入癫狂，在这期间我做的所有事情，我都能记得。”
“这周围为什么一只丧尸都没有？”陈凡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。
柳荣的脸颊轻微抽搐了一下，嘴角微微向上弯曲，回答道“我说我吃掉了丧尸，你信吗？”
听闻后的陈凡顿时愣住了，瞠目结舌的看着柳荣，看见柳荣异常坚定的眼神，不由的咽了咽口水，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