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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伯很是激动,压低嗓音“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怎么突然做这么大的变动?是不是上头有什么不寻常的举措?”
“不是。”薛淙垂下眼眸,低声“我我前一阵子心情不好,心里头怨他,打电话给他,想要找他离婚。”
三伯听得目瞪口呆,转而再度沉下脸。
“胡闹!太胡闹了!阿淙,他努力至今容易吗?你怎么能让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回来?你忍心他的前途受阻?他的未来那么广阔,你也是知道的——你怎么突然这么不懂事?你一向是家族里最冷静最沉着的晚辈!”
薛淙被三伯责备,眼睛微微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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