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82章
警方问程焕然是否在生意上有得罪人的举措，平时的竞争对手是谁，可曾跟谁有过冲突。
薛凌摇头：“没有。我们做生意面向全社会，竞争对手自然是有的，但一直以来都和平共处，公平竞争。我儿子他曾是高学历医生，为人正直善良。他处事很温和，态度谦逊，在圈内的名声很好，也从没得罪过什么人。”
警方又问最近家里是否有什么异常或不寻常的事发生。
程天源摇头：“没有，跟往常差不多。我家里几个孩子打小就很和睦，从没利益纠纷，感情一直非常深厚。”
薛凌想了想，答：“半个多月前，有人找私家侦探来馨园这边偷拍我的大儿子。我家的保镖和保安发现了，将对方拦了下来。不过，对方透露雇主是喜欢我儿子才让他来调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