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有鬼族发现了鬼神法相正在一点点崩塌，顿时慌了神。
鬼族老人也是看到了那一幕，浑浊的双眼之中，浮现出一抹感伤之色。
他的一生，都奉献给了鬼神殿堂，哪怕他自己也知道，他们所信奉的鬼神，其实是虚假的，但真正看到那尊鬼神法相开始崩塌的时候，终究还是感到难过。
“前辈……”鬼族老人主动飞向夜玄，行礼道。
夜玄微微颔首道：“鬼神法相是自动崩塌的，或许她也觉得这座鬼神殿堂没有存在的必要吧。”
鬼族老人只能苦笑一声：“或许吧。”
夜玄打量着老人，“你实力不错，以后打算怎么做？”
鬼族老人抿了抿嘴，眼神逐渐凌厉起来：“先把那些历来破坏鬼神殿堂的罪魁祸首干掉，之后……再去追随前辈。”
“可以吗？”
鬼族老人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夜玄。
夜玄微微一笑道：“自然可以，你忙完了到时候来鬼龙城的九层楼阁找我便是。”
鬼族老人顿时惊喜不已，拱手道：“多谢前辈。”
夜玄没有再废话，迈步离开。
“人族，你休想走！”
“我们天鬼族的强者已经赶来，你们都得死！”
此刻，那位天鬼族的年轻至尊依旧没死，尽管七窍流血，凄惨不已，但他还是忍不住怒吼道。
鬼族老人神情淡漠，伸手在虚空中一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