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暖冬这丫头对医术的天分没有对毒术的天分高，所以平日里倒是跟我多学了些。”东方茂笑着承认。
暖冬虽然名义上是林荫的徒弟，但其实一直都是林荫和东方茂两人一起教导的。
医术学起来晦涩难懂，博大精深，暖冬这小丫头向来没什么耐性，倒是对毒术有兴趣许多，比如那些蛇虫鼠蚁等等毒物，她倒是交流得来，所以暖冬如今倒是偏向毒术多一些。
而毒术，也是东方茂最为擅长之术。
当年东方茂和林荫两个师兄弟在鬼药谷中跟着鬼谷医仙学医，两人虽都是医毒双修，但总有侧重，所以久而久之，林荫便是学医多些，东方茂这是钻研毒术一些，连同他们收的徒弟，亦是如此。
说起这个……
东方茂眼神有些暗淡，“苏无心……如今在哪里？”
叶挽歌回答道，“关在寂王府中，你们刚到汴京，便没有把他带到你们面前，若是你们想找他，随时都可以，如今的他，已经是一个废人了。”
“好，这逆徒！我定要亲手手刃他！”东方茂眼神闪过一丝悲愤。
收苏无心为徒，是他这辈子做过的，最错的一件事。
若不是苏无心，鬼谷医仙怎么会死，若不是他，林荫如何会双腿残疾十数年……鬼药谷，都是会在苏无心手中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