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挽歌其实知道东方茂的心思。
他是想补偿自己，觉得对自己充满愧疚，亦或者，是想将对叶挽歌母亲徐凤蓉的感情转移到她的身上。
总之，东方茂对她的那种微妙的父爱，叶挽歌其实能感觉到。
只是，叶挽歌不想去面对罢了。
这些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情，叶挽歌着实不想让自己烦忧。
她告诉过自己许多遍，便只当东方茂是师兄就是。
叶挽歌勾了勾唇角，“我这不是没好意思开口么？林荫师兄和东方茂师兄若是留下岂不是屈才？再者你们避世许久，或许也不习惯在汴京生活……所以，我只敢打我冷素小师侄的注意啊。”
叶挽歌哈哈一笑，其实冷素年纪都比她大一轮，说小师侄时她的脸皮实在是厚。
“不过师兄既然主动开了口，那我自然是希望师兄留下来的，有师兄坐镇，我这医院岂不是开业即巅峰？”
东方茂十分认真的看着叶挽歌，“你若需要我，我定会留下。”
其实，这也是他的私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