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的话让顾亦笙一个抖机灵，这人难道是看出了什么？
“你可别瞎说，他没做过手术。”
李玄压低声音说“放心，她听不到。”他故意避开郁婉，就是猜到了郁婉还不知情，不然她就把情况告诉他了。
他除了是一个调茶师，其实也是一个厉害的医者。早年间他也给霍九卿看过病，知道有顾亦笙在，霍九卿的大限还没到，除非他自己作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顾亦笙心中惊谨。这人只是听他描述了一下阿卿的情况，就判断出阿卿动了手术。肯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。
医学界里出名的医者就那么几个，他一个也对不上号。而且阿卿手术是秘密进行的，对方又是实验室的人……
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调茶师，要想调出能有效缓解他目前症状的茶叶，我还需要更多信息，希望你能如实相告。”
“我怎么才能相信你？”顾亦笙表情惊疑不定。
“爱信不信，要不是她答应了帮我办事，我没这份闲心搭理你们。”李玄的态度拽拽的。现在是他们求他办事，他没义务向他们证明什么。都用过他的茶了，现在才来怀疑他的动机，是不是太晚了。
顾亦笙“……”这拽拽的态度居然给他有点熟悉的感觉。
他心一横，把九爷的真实情况告诉了他。反正到时对方配的茶，他们还是会检查的。就算对方真是实验室的卧底，他也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