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有我与十余人回来了,至于卫相的护卫,他们选择留在那边。”
华世宜听完笑出了声,“郡马爷福大命大,洪水倾泻,悬崖坍塌,这种人人难逃的天灾,郡马爷也能安然无恙回京,不得不说,上苍庇佑。”
喻承彦知道她不信,可是那又怎么样?她早就不会相信他了。
“我派人找过,实在没找到尸身,便在棺木里放了他的衣物,里面还有这个,是你的么?”
华世宜转头,喻承彦的手上是一条已经褪去颜色的花绳,短时间内能让花绳褪色,除却放入水中之外,别无他法。
华世宜的眼圈登时便红了,盯着喻承彦,愤怒从心底里蔓延开来。
“你故意的。”
喻承彦笑了笑,将花绳放在她身边,“我知道你担心他,所以特地留下了。”
华世宜继续木然地烧着纸钱,没有理会他。
喻承彦陪她跪了一会,才见红豆摇摇欲坠仿佛不能支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