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玉良回想起夜弘刚入职时在自己面前的表现，再回想起自己的一番计划也几乎是被夜弘一手撕得粉碎，顿时一阵恍然大悟。
从头到尾，便是夜弘一个人在布局。
夜弘潜入财务部，借助基层员工的视角暗中观察自己。
关键时刻从方晴晴手中获得这份对自己不利的证据，并诱导自己暴露真实想法。
就连毕法暂停收购活动，而直接返回公司，想必也是因为夜弘的通知。
从始至终，一切都是夜弘一手策划。
如果说夜弘是那九天之上的观测者，他龚玉良就像个蝼蚁一般在夜弘眼皮子底下来回蹿动。
也许龚玉良觉得自己很是牛叉，可在夜弘眼中却和跳梁小丑无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