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毅捏着酒杯,沉默了半晌,一饮而尽。
秦偃月在他身边坐下来,声音幽幽,“十年前是尊前客,月白风清,忧患凋零,老去光阴速可惊。鬓华虽改心无改,试把金觥,旧曲重听,犹似当年醉里声。过去的已经过去了,物是人非,你不必介怀。”
“娶闵玉,是她要求的。”秦毅将短笛放到腰间,连续喝了三杯酒,声音悲伤,“那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秦偃月一愣,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凤溪和闵玉是很要好的朋友,非常非常要好。”秦毅道,“我与凤溪一见钟情,苦苦追求许久,最终如愿以偿,结为连理,我做好了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妻子的打算。”
“我不想纳妾,不想要通房,只想与她在一起。但,某一天,凤溪却将闵玉带到我跟前来,试图说服我纳妾。我不同意,她用了各种方法说服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