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鸡一听连忙也凑了过来,三个人报了报体重,我最轻,按理说,当然应该我站在最上面,可乌鸡不干了,非说他记错了,而且他身体不好,身上根本撑不起人来。
我倒是没什么所谓——而且我也很担心程星河,他刚才可是把那个水夜叉给得罪的够够的,水夜叉这么一回去,非得找他的麻烦不可,我必须得尽快上去。
我说那行,你在最上面,但是咱们得说好了,你这么一出去,一定得回来拉我们。
乌鸡连连点头,说这还用说?
三个人说干就干,大人物公子个子挺高,可能得跟和上有一拼,平时大概也很注意锻炼,扛着我也站的很稳。
乌鸡爬在了我肩膀上,哆哆嗦嗦的“李北斗,你可不要公报私仇,万一把我摔下来,你负不起这么大责任。”
我说你咋屁话这么多呢?我把你摔了,我自己不是也出不去吗?
还地阶呢,怎么看怎么水,保不齐是他爷爷给他走了某种后门。
我都疑心他爹当年坟地堵鸟的时候,不光伤了鸟嘴,还伤了鸟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