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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答道“万事皆有因果,它就算恨人,也在这个万年渠当了八百年的镇物,保持了八百年的风调雨顺,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嘛。”
梁冬一下不吭声了,表情很别扭,我看出来了“那东西说啥了?”
梁冬懒得撒谎“这东西说,我是个牲畜,你稍微倒是还有点人性——有人性的人,不多见了。”
我一看,这个东西听得懂人话,就继续问它的来历,这下子,它还真愿意说了——梁冬翻译,说这个东西,一开始就被人给骗了。
怎么个骗法呢?
这个东西也不是本地土著,而是东海的居民,当时还没被害,纯种是个鼋——没准跟大皮帽子还能攀攀亲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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