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唯独现在,我不敢回头去看背上的白藿香。
我怕看到那一层肥皂泡似的生人气,越来越薄,甚至
白藿香不该死。
她嘴上是不饶人,可每一次见到需要帮助的,从来没袖手旁观过。
她是个弱女子,普普通通的凡人,远远没有九尾狐和阿满的能力,可她就是什么都敢做。
她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,要遭报应的事情。
唯一冒险的,就是——跟着我。
五大人再也忍不住了,跑到前头来“这块石板,是九天云母,厚度有三千天尺,除非,能打断一半,才能跟外面通上消息,可哪怕是您,照着这个速度,打断一半,少说也得一年!”
一年?
这一瞬,额角上的旧伤,似乎是被那个隐形的“桩”打通了,是贯穿四肢百骸的剧痛。
真龙气,用的太过了。
九尾狐手一叉“你还不如别说。”
我重新把背上白藿香的姿势调整的舒服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