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琛的葬礼办得很盛大。
他的生前没有朋友，即便有朋友也已经几十年没有联系了。
可是他的葬礼上却是人满为患，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沉痛的脸色。
道尔也在这群人的中间，看着夜溟爵的时候，有些欲言又止。
夜溟爵看了一眼，然后又低头继续跟安小暖说话了，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幕。
最后还是道尔忍不住走了过来。
“夜总，我想问一下，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。”虽然丽莎不是他的女儿，但是二十多年的感情也不是一两天就没了的。
“他们都快死了。”夜溟爵轻飘飘地说了一句，看到道尔脸上悲痛的神色，又补充道“但他们不能死。”
这下子，道尔脸上的表情就更古怪了。
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的女儿还活着，还是心痛她还要忍受折磨。
虽然他不知道夜溟爵是怎么对付那几个人的，可是他知道，绝不会让人好受。
只是，他脸上的表情纠结了没一会，就有一个人来牵他了，是他续娶的妻子。
女人看起来比道尔少了至少十岁，可道尔却似乎非常听女人的话，女人说了几句，道尔就跟夜溟爵告辞了。
安小暖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，也丝毫没有好奇心，她此刻只是看着正在灵堂上哭的母亲感到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