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嘻嘻，画得真好，不会专门练习过吧，不过我只听过张无忌画眉的故事……”
夏瑾瑶说话间已经转过去照梳妆台上的镜子，左右对比看看，眉目间弯着的笑意愈加浓郁。
“我记得故事里说的是赵姑娘眉淡，所以张无忌答应了天天给她画眉。”
“这还真是第一次试，不过有你画的作参考，应该容易些，看来夏姑娘对我画的眉还算满意，只是你说的这个故事还是算了吧。”
褚君霆淡然一笑，说话间把眉笔递还给她，却并没有走开，而是站在旁边看她继续化妆。
“先不说小说是虚构的，单里面男主的用情不专，就不配被人拿来说，原著原文中，男主直到最后都纠结于四个姑娘之间没有决断。”
“说得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，既然这样讲你说的那个故事来听听。”
夏瑾瑶弯着笑意再次转过来看他，然后依然过去继续化妆。
“张敞画眉是有史可考的，大概讲得是个汉朝的京兆尹张敞为妻子画眉的美谈，人家不只是合法夫妻，而且据说还是青梅竹马……”
褚君霆并不讲细节，大有几分吊人胃口的意思，而这个“青梅竹马”更是带着浓厚的暗示色彩，不过他倒是并不指望她可以领悟。
“所以然后怎么样，你这样一句就高度概括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