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霜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，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，目光充满了失落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，难道我真的不适合做生意吗？”顾寒霜有些颓废的道。
好不容易鼓起勇气，也想要重新振作起来，可换来的却是杨旭的一盆冷水。
“不，只是你的目光变得短浅了，你把目光放的远一点！胆子再大一点就没问题了！”杨旭轻轻的握住了顾寒霜的手，柔声道。
“目光长一点，胆子大一点？”顾寒霜眼睛一亮，仿佛想到了什么，但这一抹光亮很快一闪而过。
“我问你个问题，你好好回答！”杨旭严肃的道。
“你问！”顾寒霜顿时坐直了身子，双手放在膝盖上，和小学生听课一样认真。
“你觉得夏尔奈，lv，路易威登出名吗？”杨旭问道。
顾寒霜本以为杨旭要说出什么，起先还听得一脸认真都恨不得那支笔做笔记，没想到却问这种弱智问题。
“你那是什么眼神？”杨旭不悦的额皱了皱眉。
“看傻子的眼神！”顾寒霜鼓起腮帮道。
“你说我是傻子？”杨旭指着自己的鼻子，一脸委屈。
“不是傻子能问出这种傻子问题吗？你说的都是世界一线品牌，能不出名吗？”顾寒霜连翻了几个白眼。
“好！你说出名，那你回答我，他们走低端路线了吗？”杨旭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