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森冷的目光宛如寒霜,将张流冻得牙齿直打颤。
“我说我说!”眼瞅着金玉碗的银针越来越近,张流慌张闭上眼睛,颤颤巍巍招供,“我是听说顾家没有男人,就想着过来……过来看看。”
看看的意味再明显不过,若晴气得捏紧了拳头,真想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!
被人这么惦记着,金玉碗除了觉得恶心,显得异常平静。
张流也觉得奇怪,看着不大像金玉碗啊,难不成转性了?
“谁告诉你顾家没男人?”比起自己被惦记,金玉碗更好奇这个。
“这种事那么多人知道,我也忘记我从哪儿听的了。”张流随口胡诌,想要蒙混过关。
可惜金玉碗下一刻就打破了他的幻想“这件事顾家许多人尚且不知道,你怎么会听来?又是从哪儿听来的?”
对上金玉碗宛如冰天雪地的视线,张流后悔不迭,恨不能腾出手来抽自己俩耳光,怎么就上了她的当了!
见他沉默不语,金玉碗也不着急,轻声细语,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“不说也可以,若晴,银针伺候。”
“哦对了,”金玉碗像是才想起什么,提醒道,“若晴没学过医,穴位扎得不准,兴许不会死,可能瘫了也不一定。”
演戏演全套,若晴拿着银针就往张流脑袋上戳,吓得张流赶忙开口“饶了我吧!我说!我都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