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大伙一副吃惊的模样,杜若恍然笑道“今儿是我的生辰,凡来赴宴者,想必皆是为祝寿而来,断不会有那寻衅滋事之徒吧?”
这显然是杜若在给他们台阶下,在座皆是识趣之人,当即笑笑便将此事揭过。
可总有那一些人专为扫兴而来。
宴会之中,不知是谁高声问道“前些日子才听闻杜家小姐卧床不起,怎么今儿又能出来见人了?难不成杜家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大伙儿?”
杜若只来得及听到声音,却没有发现说话的人是谁,可杜铮却一眼就锁定了躲在人群之中的那厮。
只听杜铮沉声喝道“兄台既然敢开口,又何必躲在人群中?有话大大方方说便是。我杜家见不得那些下三滥的伎俩!”
此刻人群中已有些骚动,面面相觑,不知道开口的人是谁。
金玉碗好似没有发觉他们的局促,轻柔的声音慢条斯理“阁下是文忠公的什么人?若不是,文忠公府的事情几时轮到外人来插手了?”
那人见金玉碗开口,胆子瞬间也大了起来,当即噌的站起身,不屑地看着金玉碗问道“我的确和文忠公没有关系,那你与文忠公府有什么关系?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来指责我呢?”
众人抬头望去,只看见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,身穿霜色长衫,极其嚣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