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悠儿开口之前,金玉碗就猜到,可能是姚欣蕊从中作祟,没想到真真是她。
就连杜若也多少猜到了其中缘由“没想到她进了宫中,她还如此不安分,早知就不该让她进宫的!”
知道她说的是气话,金玉碗笑道“若是咱们能做主,自然不会让她进宫。甭说是咱们了,就连皇上都做不了主呢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若非背后有尚书府和丞相府做依靠,她也断不敢在宫中如此嚣张。”林悠儿说得一脸愤懑。
金玉碗瞧着,知道她在宫中也受了不少苦,安慰道“也幸好只有她一个人折腾否,则再加上那周幼琳,更加够你受的了。”
“你说周婕妤?”没成想金玉碗说起周幼琳,林悠儿更是直翻白眼,“她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人,只不过姚婕妤跳得高,才没人寻她的错处。”
“国子监祭酒的女儿?”杜若登时反应过来,“寻常也未曾见过她,对她我倒是不知道多少。”
“似她这般心狠手辣的女子,自然应该藏得深一些,否则叫人看去了,恐怕不好讲人家。”见识过周幼琳的手段,林悠儿说话也刻薄了些。
“快说说,这具体都是怎么回事呀?我哥哥挨在那十鞭子又是怎么回事?”杜若在一旁催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