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比之下,明显要见多识广的冷君遨就正常的多了,掩着唇角“费力”地咳嗽了几声,沙哑着嗓子,脸不红气不喘地掰瞎话。
“先生当真是在世神医,在下寻医多年,始终未曾有人如此这般地透析过病因,只道是先天不足之故。
而今终于看到希望,还请先生救我!”
说着,又不着痕迹却又立场鲜明的几句奉承,显然很让那山羊胡子大夫受用。
这一高兴,已然完全不把赵婉兮初时的质疑放在心上,提笔刷刷刷几下就开出了好几张方子,完了亲自去了柜台抓药。
看着那些个被逐一摊开,上头不断堆积起药材来的草纸,赵婉兮忍了又忍,嘴角还是有点儿扭曲的抽搐。
“这是难得遇找个冤大头,要可劲宰的意思?就这个药量……他莫不是把你当成牛了?”
小声的嘀咕,嗓音极小。
不过,还是被耳力格外敏锐的某人给听到了。
大掌悄然环住赵婉兮的杨柳细腰,冷君遨顺势靠过来,做体力不支势,以令人不适的小鸟依人姿态,光明正大地挂在她身上。
横竖他现在,是个无比虚弱,疾入膏肓的病人。
“可不就是牛么?今晨方才耕完地,夫人莫不是,这就忘记了?”
赵婉兮“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