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深一脚浅一脚地靠近容良身边之后,欧阳南裕果然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。
在原本仅存的那点河水的地方,有一尾一指长的红鲤正在拼死挣扎,几乎快被淤泥给裹死了。
除此之外,便再没有什么了。
若勉强说,刚才的动静都是这鲤鱼搞出来的,那适才那些水呢?
总不能……是被这鱼给喝了吧?
就算……就算是被它给喝了,可死河里头,活物是如何生存的?
撇过这些都不论,赵婉兮人呢?
阳光很暖,欧阳南裕的身上却很凉。
而且那股子凉一直往他的心里头钻,冷的他几乎要打寒颤了。
心里更是发虚的很,总觉着那位让他胆寒的已故摄政王,此时此刻就站在他身后一般。
真是,好端端的,他下什么令,杀什么赵婉兮?!
心中气恼,忍忍不就好了?!
现在倒好,彻底没法儿收场了。
继宫内西岐皇后这块啃不动的硬骨头之外,宫外来自烈焰岛,以及南麟的双重威胁,几乎让欧阳南裕一日白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