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,冷昱麟的心里就越是不平衡。
再看殿内罐子里的人,那目光,简直阴测测的渗人。
“既然是一命相承,那如果他受伤疼痛了,是不是那人也会痛?”
小橙子“……”
我觉得您是在说屁话。
单看看这三年的时间,您是怎么对待坛子里的人的。
一不顺心就喜欢来拿他撒气,要是外头那位真的能隔空感觉到他的疼痛,不早就有人找上门来算账了?
不过这话,小橙子不敢说。
真是微微弯了腰,表情无奈。
“陛下,您三思。”
冷昱麟大手一挥。
“你去,把他头发给拔了!不准用刀,用手,一根根拔下来!”
小橙子“……”
这是人干的事儿?
“是。”
抬脚就往殿内走,没走几步又停住,满脸为难。
“回禀陛下,您忘了?上一次已经让奴才剃了他光头,现在……没有头发可拔。”
冷昱麟“……你故意的吧?!”
小橙子“奴才不敢。”
“那拔舌?”
“这……”
当初是谁说要提防贼人咬舌自尽,将人装进坛子的时候,就已经永绝后患来着?
小橙子表情继续为难,冷昱麟则是郁闷。
得,气都出不成了。
现下花疏影人不在宫里头,他可不敢下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