唱票的同学不情不愿地念票上的名字。
“姜晚一票。”
惊诧的目光，齐齐朝姜晚看去。
“哪个老师投的她？”
赖明华七窍生烟。
考核时，就有三个老师给姜晚投了通过票，这一票一定那三个老师其中之一。
姜晚的票数，顶了天就三票。
赖明华不相信下一票还是姜晚，狠狠伸手进投票箱，抽出一张票，扫了一眼票上的名字，挑衅地朝姜晚挥了挥。
“肖玫，再一票！”
姜晚目光暗沉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唱票的同学又取出一张新票，眉头皱成一团。
“姜晚一票。”
赖明华脸上的挑衅一扫而空。
难道昨天给姜晚投通过票的老师，真的全投给姜晚了？
“姜晚……又一票。”
黑板上，肖玫名字下画了四票，姜晚名字下画了三票。
开始逆转的票数，让大家都傻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