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个独占欲爆棚的男人不乐意了,瞪了劳厉一眼,眼神冷飕飕的。
劳厉心里暗暗叫苦。
姜晚连汤勺都备好了,递给他。
“我真的试过,是可以入口的,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。”
劳厉快疯了。
大少爷的眼刀,快把他凌迟成肉泥了。
他麻木地舀了一勺,送进嘴里。
味同嚼蜡,压根没尝出什么味道来,欲哭无泪地竖起大拇指。
“味道还不错。”
姜晚长松一口气,索性把整个保温壶都给他,“你不是饿了吗?要是不嫌弃就多喝一点。”
劳厉“……”
姜晚鼓励地催促。
“你喝啊,不是饿了吗?”
“……”
盯着某人恐怖的眼刀,劳厉又喝了几口。
这回尝出味道来了。
其实还不错。
但劳厉喝得很苦逼,只觉得喝的不是汤,而是自己的血。
封景的眼刀,更恐怖了。
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汤的问题,诧异地看向姜晚。
“晚晚,这汤该不会是你熬的?”
“不是!”
姜晚下意识否认,但闪躲的眼神出卖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