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们叹气，打开一份份资料，严肃地商量如何救治，才能把风险降到最低。
姜晚深吸一口气，拿出手机，拍下ct照，然后走出办公室。
找到通讯录中的“s”，把照片发出去，然后，按下拨号键。
“森，你在哪里？”
电话那头的背景音有些嘈杂，小提琴声，碰杯声，还有优雅愉悦的交谈声。
似乎是什么私人宴会。
几秒后，声音弱了。
森似乎转移到僻静的地方，声音依然妖里妖气的。
“难得你竟然主动找我？”
姜晚直入正题。
“我给你发一张照片。”
“看到了，你断腿了？”
语调戏谑轻松。
这语气，姜晚知道找对人了。
“不是我，但我需要你帮忙救这个人。”
“啧，ct照是封景的？那么，我想我更适合给他截肢。”
姜晚“……”
心头一股燥郁，突然就被冲散了些。
她揉着眉心。
“不是他，是一个朋友？”
“哦？难得看到你这么关心一个人，你的新欢？”
姜晚“……”
突然觉得，找这妖孽是个错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