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就在刷微博，每刷一下，脸色就白一分。
“戚小姐，您的微博沦陷了……戚家的股价也在跌……”
戚雨薇当场把房间里的东西摔得稀碎。
“可恶！出身低贱的明明是姜晚，网上那些人都是睁眼瞎吗！微博给我删掉，统统删掉！”
“通知技术部那边了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根本删不掉……”
戚雨薇面色狰狞，宛如厉鬼。
“不就是一段录音吗？我可以指控姜晚诽谤！”
助理的手在抖，艰难出声。
“不只是录音，姜晚不知道怎么的，扒出来营销号的爆料是受您唆使，还把您之前在公司的违法记录都给曝出来了……”
“什么？！”
戚雨薇脑袋嗡嗡响，扑到电脑前。
网上一片骂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