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回答她，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气，缓缓道，“柳柳，你身上好香。”
香什么香，最近她天天待医院里，满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，“天快亮了，我必须得走，嗯？”
他不悦的撇了撇嘴，“你来找我，什么都没有捞到，就舍得走吗？”
柳柳弯了下眼，手里的动作没停，“你不是喝多了，我不走的话，怎么办？”
她的骨指很柔软，醉酒过后本来头痛欲裂，可在她的指法下，疼痛感却渐渐消失，很舒服，“是喝多了，可脑袋里还是很清醒的。”
他舒服的哼哼了两声，“说吧，到底什么事？”
他都这样说了，她也没有必要扭捏，“最近，我想请你找人替我盯着秦诗佳，还有，如果可以，你能不能帮我查五年前的事？”
他半睁着凤眸，瞧着她不施粉黛，素净自然的小脸，漂亮的唇瓣掀了掀，
“我须得知道你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，你要我帮你查的，具体又是什么事件。”
“柳柳，我要知道全部的事，你不能瞒我，否则，我没办法替你办到，尝试一次吧，完完全全信任我。”
柳柳微微抿唇，思忖半晌，把五年前发生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，只是把盛又霆硬生生挖走了她一颗肾还有夺走她身体的事，隐瞒了下来。
伤疤揭起来，很痛，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，她不愿意把伤口露给别人看，“你会相信我吗？”
“相信盛小依的死，和我没有关系，相信我根本不是凶手，而是无辜的受害者吗？”
他失笑，“啧，如果你当真是凶手，还会费尽心思的找上我这个靠山，替你查五年前的真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