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皓觉得,身为男人,不该这般扭扭捏捏,便用力咳嗽了一声,算是打了个开场,“四爷是冷狼门的门主?”
四爷眸子抬了抬,心里一片凄然泛滥,他掩饰了那么多年的身份啊。
“是的,并非故意隐瞒,只是没有说的必要。”四爷也清清嗓子回答。
宇文皓咳得更大声一点,“那个那个容月说,四爷对嗯,对我有那么就是那个意思?”
四爷的双手紧紧地攥住了椅子扶手,眸光垂下看到自己衣摆上精致的刺绣,一针一线极为讲究,绣图繁复,映入眼帘就仿佛是他脑子里如今纠缠得乱七八糟的线团。
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也没说话,只是极为艰难地点了一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