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平的几个儿子,都没多大出息,昔日也只知道吃喝玩乐,驸马走后,几个儿子还埋怨她,但如今面临生死,到底还是无法割舍母子之情。
喜嬷嬷听了这请求,叹息道“就按公子说的办吧,别告知她这是毒药,哄她喝下便是。”
“谢嬷嬷体恤我等一番孝顺之心。”刘靖站起来抹了眼泪,“等事情了了之后,我们会入宫跟太上皇请罪的!”
喜嬷嬷摇头,“不要去了,你们哥儿几个往后懂事些,医馆不要再开,变卖家业离开京城,做点其他生意,安稳度日便是。”
“知道!”刘靖哭着接过了药,便转身进去了。
惠平被火烧得很厉害,每天都在喊着痛,离死也不远了,这一碗药,其实就是等于给了她一个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