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超凡此话，忽然激起千层浪。
“那个人的这话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假配方？不会吧……”
“鬼知道会不会，反正先别相信。、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拿第一排的那个人，是汇天制药的人啊，就是那个最近被顶在舆论上的汇天制药！”
“是他们啊……”
……
台上是黄立书，顿时看向台下的吴超凡，一阵慌乱。
他想干什么？？？
刚刚他注意到了，吴超凡和那几个大佬有过交流。
难道是发现了什么？
但即便如此，他还是故作淡定的对吴超凡说道：“你这句话，不怕引火上身吗？”
“我怕什么？火又烧不到我身上。”
吴超凡冷笑着耸了耸肩，一脸无所谓。
“那你这句话，到底是什么意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