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作坊那边怎么样了,那些匠人们现在应该有送去就医吧。
只是那日听岳嫂说刚和临县的一家胭脂铺签了一笔大单子。
和那家胭脂铺还是第一次合作,若是匠人们都做不了工,这批单子,怕是要泡汤。
泡汤其实都是事小,这是两家第一次合作,又是临县的,若是这次真的有什么差池,只怕日后都没的合作了,还会影响到作坊的名誉。
怎么会这样,林灼儿眉头紧锁,一想起这些事情,刚刚的那一点点笑意马上就烟消云散了。
那么这件事情又和铺子的事有没有什么联系呢?
林灼儿一时也想不清楚。
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,三三才风尘仆仆的赶回来,小丫头许是在太阳地里晒的久了,脸蛋红扑扑的,嘴唇都干裂了。
一进院子就扑到了井边也管不的那么多了,舀了一瓢水就往嘴里倒。
林灼儿等到她咕嘟咕嘟喝完,这才发问:“三三,作坊那边如何了。”
三三喝了半瓢井水,这才像是还了过来。
“都没有生命危险。”三三大喘了一口气说道。